這次探訪Dayak和長耳族之旅其實就是個Mahakam River Trip遊馬哈坎河行程。我們1/2以上的時間都待在電動木舟裡頭在Mahakam River上漂流等待我們要循訪的村莊展現眼前然後靠岸,其實這些村落還是有陸路可到,但坐木舟遊河整個就是浪漫許多,而且可看的二岸風光、水上人家、大河大湖雨林生態也多,是非常閒逸而且風景難得的行程(但拉車拉船很累啊!婆羅洲是世界第二大雨林,我們這次花了3天只進入了不到1/5~),如果座椅更舒適就更棒了,下回要自備軟墊或小沙發上船去!時間在木舟上靜止了,完全感受不到,只偷偷在木舟外在水波上駛過,在太陽快要下山時恨不得可以有再多一點的時間再多待一會兒。
這次我們特地到Lekaq Kidau小村莊去尋找長耳族(2008年的資料顯示這個村落中還有好幾個長耳族老人家,並且當年還特地為了這個小村莊蓋了漂亮萬分的牌門),但這次我們去到時,尋問居民得知一個老先生及一個老婆婆-有可能是2008年照片上的酋長夫婦-已在前幾年過世,另外還有一個到其他村莊去了,後來歷史老師不氣餒用已是我們其中最好的印尼文加上肢體語言向小朋友尋問,小朋友和家人討論了好久終於確認有個老先生應該就是我們想找的長耳族,小朋友並帶領著我們向長耳族老先生家前進。有可能這也是今天在村莊中唯一的一個長耳族了。
與Pampang Village中穿戴正式的長耳族的老奶奶拍照「一張」要價2萬5,與頭戴犀鳥骨裝飾身著毛皮獸牙的老公公拍照一次(可以很多張不同角度)要價2萬5,與Lekaq Kidau裡可能是最後一個長耳族的老人家拍照要價10萬完無限拍。雖然這已經變成了一種失了純真的商業模式了,但何嘗不是一種將文化計價後換取經費再反過來維護傳統文化的一種可行方式,跟畫家賣畫以維生並讓自己可以繼續畫有著相同的概念。但上廁所的路上還是能巧遇開心的長耳朵爺爺無償拍照,並且在我們單拍了他沒戴耳環的耳朵後,還有趣地從褲子左右口袋中拿出不同樣式的耳環戴到二邊耳垂展示給我們看-哇!耳洞真的被拉長了!還有當我問長耳朵老奶奶能不能摸摸她的一串耳環惦惦重量時,老奶奶一邊展露小女孩兒般嬌羞的笑並可愛地把二隻耳朵連同耳環拉到胸口非常寶貝的以雙手包攏保護起來,超想立馬捉住這一刻拍下來(這跟她發現拿相機的人多拍一張照確沒付錢時超兇的表情好反差啊)。還有Lekaq Kidau老爺爺駝著背走出來,但看到鏡頭時一定打直腰桿直挺挺的站好-就算雙腳微微顫抖。不論是否收費,這些可愛的小動作們是多麼的活生生!文化展現在我們眼前,不論是在商業模式下或原始生活環境中,其實都是可以細細發現與品味的-只要有足夠時間。
我們看到這些文化展現在眼前,也知道他們漸漸在消失。多幸運有機會來到這裡來到他們的面前,一同見證一段文化的存在。
犀鳥舞
雨林主題風的Balikpapan新機場,連環樹造型的Check-in櫃台,還是樹造型的免稅商店,溫室雨林植物,紅毛猩猩、Dayak舞蹈表演和Sava Me拯救紅毛猩猩的標語。有一種來到新加坡樟宜機場的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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